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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像先前它不听
 你咋来的就咋回去,别指望我会和你回去!我不告诉你了吗,我不会回去了!”马兰芝已经绝望得无计可施了,只有硬拉魏‮二老‬下,又被魏‮二老‬一阵拳脚。魏‮二老‬命令般地说:“如果你再不滚出去,可别怪我弄死你!”马兰芝见他真的红了眼。

 顿时吓蒙了,她像是意识一片空⽩,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了旅馆。旅馆外面有盏昏暗的路灯。马兰芝刚一出旅馆门,一个⾼大的男人就上来。还是刚才在车上‮蹋糟‬过她的大驴种。

 大驴种眼睛盯着马兰芝,问:“找到你男人了吗?”马兰芝沮丧而机械地摇着头,満脸泪痕。“那你打算去哪里?”大驴种又问。

 “不知道!”马兰芝丢了魂似地摇着头。大驴种眼睛里闪着‮奋兴‬的亮光,说:“要不,今晚你去我家?”马兰芝抬起无神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又想到了旅馆上的那对男女,一种报复的情绪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过了,便说:“行啊…你随便拉我去一个什么地方都行!”

 说着,竟然昏昏沉沉地上了那辆车。马兰芝又坐到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软在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躏蹂‬她的斑斑痕迹。

 但此刻她已经不对那场噩梦触目惊心了,比那更凄惨的意境秋风般席卷着她的心灵,那就是魏‮二老‬在她⾝体各处留下的拳痕,那遍布的疼痛已经稀释了她‮体下‬被大驴种冲撞的疼痛。

 魏‮二老‬的无情拳痕会疼彻到心灵深处,让她感觉到了无家可归的悲惨和凄凉。马兰芝置⾝在一种无依无靠的恍惚状态里。潜意识中有现实的,也有飘渺的。

 魏‮二老‬不但不和她回家,还‮忍残‬地把她赶出了旅馆,如果说她进到旅馆的时候还带着希望和动力,而走出旅馆的时候,她就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在这样陌生的县城里,在这样的陌生的夜里,她就像这漆黑的夜幕一样两眼墨黑,她一个人也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就算现在想回家也没有了回家的车。

 当那个在来的路上兽过她的陌生男人开车门过来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个禽兽是她此刻唯一认识的人,也可以说是悉的人肌肤之亲都发生了。

 难道不算悉吗?甚至这一刻,这个禽兽⾝上到有了一种扭曲的亲切感那是此刻无依无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觉,她再次上了这个男人的车是别无选择的选择。

 而且这一刻她已经无所畏惧,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残酷地发生了,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别说今晚去他的家里,就算他把她随便拉到一个什么地方,她也会随他而去的。

 如果无处可去的游还面临着更陌生的危险,还不如继续遭受这个男人已经发生过的染指呢。

 还有一种心灵的伤痛在散发着深深的怨恨:魏‮二老‬怎么会这样狠心呢?难道为了那个小妖精就真的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同共枕的老婆的死活了吗?事实上好像是那样的,魏‮二老‬对她会拳脚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

 魏‮二老‬把她哄出旅馆的神态也是毫无侧忍之心的!既然他那样不在意她,那么她还有必要珍惜所谓的贞洁吗?原本是属于魏‮二老‬一个人的她的⾝体,今晚索放开了被一个陌生的那人肆,那也是对魏‮二老‬的天意报复。

 马兰芝凄苦无奈之中,找到了某种心灵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边正⼊⾁三分盯着她的陌生男人,一种对魏‮二老‬报复‮感快‬在恍恍惚惚地升腾。

 大驴种唯恐马兰芝会后悔随他回家的冲动决定,忙不迭地开了车。车子快速行驶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静的街道上,马兰芝两眼发呆地望着昏⻩路灯照下的并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里和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见马兰芝没有后悔的表现,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驴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一边开车一边斜睨着神情呆滞的马兰芝,心里地回味着一个小时前自己在这个漂亮女人⾝体上驰骋‮魂销‬的无边‮感快‬。

 不知不觉间,他⾝下那先前已经在马兰芝⾝体里发怈一空而暂时休眠的孽物,又开始有什么聚集起来,在裆里又悄悄地萌动着。

 这就是一个禽兽罪孽強壮,仅一个小时的间隔,就又开始孽再发,他扭头正好聚焦着马兰芝⾼⾼的前,心里又泛起一阵波澜。

 他问道:“妹子,我帮你找到的320房间住的那个叫魏德臣的男人难道不是你的男人,那个和他一起住的妞儿是叫王银凤儿啊?”

 马兰芝低下头去,眼睛里又涌出伤心的泪⽔来,低声说道:“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经不属于我了,属于那个小狐狸精!”

 ***大驴种对这种事儿当然不感到吃惊了,但他还是别有用心地说:“这么说,他是不打算要你了?是不是和那个小妞儿铁了心了?”马兰芝伤心地点了点头,之后又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好像是铁了心吧?”她像是问别人也像是问自己。

 “妹子,你的模样很漂亮嘛,你的男人也不该那样狠心抛弃你呀!”他说着又腾出一只手,放到马兰芝的‮腿大‬上,不安分地摸着。马兰芝已经不那么敏感了,她无所谓地任凭男人在自己的‮腿大‬上肆

 肌肤都相亲了,还在乎隔着子的玷污吗?她伤感地说:“我漂亮有啥用?已经老了,人家还是顶花带刺回到新鲜货,谁不图个新鲜?你们男人都那样吧?”大驴种尴尬地笑了两声,说:“按理说是谁都喜嫰嫰的,但我却不太喜玩儿小妞儿,小妞儿虽然嫰。

 虽然裆紧,可没有成女人会玩儿,成女人⾝体丰満,咪咪慡手,又会拿情儿…我就喜玩儿成女人,特别像妹子你这样的丰韵女人!”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地把手探进她的裆间,‮亵猥‬地说“妹子的裆还很紧呢,不比那些小妞儿松多少!”

 大驴种的手指扣得很用力,差点就把她的裆穿个洞来。马兰芝那里面还余痛未消,更被勾起了一阵疼痛,她皱着眉头,推了一下他的肆的手,厌恶地说:“你们这些‮心花‬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着这些事儿,连做梦都想着玩女人?”

 大驴种不但没有缩回手,而是顺势又抓住了马兰芝的推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那是啊…男人活着的最大快乐就是玩女人,连女人都玩不到的男人,活着就已经没啥意思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吧?”马兰芝马上又想起了旅馆里在银凤儿⾝上丑态百出的魏‮二老‬,想着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似乎又有了某种安慰。“男人当然都一个样子了!所有的男人都‮心花‬,不‮心花‬的男人那就是有病,‮二老‬不好使!

 如果男人的家伙特别好使,就算他心不花,‮二老‬也会拧着他去花的!”大驴种说着竟然拉着马兰芝的手放到自己正有什么顶起来的裆间“你摸到了吧,它才刚刚在你那里出来多久啊…又开始不安分了!有时候,我是管不住它的,就像先前它不听我的,硬闯进你的⾝体里去!”  m.OG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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