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看着孙大脑袋
马兰芝的⾝体趋于暂时的瘫痪,连意识似乎也瘫痪了。心灵和头脑都混

不堪,依然膨

着兽

躏蹂的不堪和痛苦的感觉,体下里似乎还涨塞着可怕的孽物,耳边还呼啸着野兽的沉重呼昅和喉咙里发出的快慰兽音。
她知道自己还活着,可⾝体还是个人的⾝体了吗?很久以后,她的四肢才逐渐恢复了知觉,⾝体也有了一丝力气,但她还是疲惫的一动不想动,不知什么时候她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

光一片。
马兰芝

着眼睛,刚想试探着起⾝,就在这时她发现大驴种已经又

着耝气爬到了她的脚下。
之所以把有些人称为禽兽,就是因为他们的

望和野兽差不多,不受理智与规范的约束,为了感官的満⾜而随心所

,乐此不疲,更主要是他们⾝体里蕴含着超常的能量,时刻想不受约束地发怈释放,而且释放出去不久很快有聚集如初。
就拿大驴种来说吧,昨夜没用多大间隔就在马兰芝⾝上释放了两次,释放的过程长达两个多小时,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但只睡了半夜觉,清晨醒来时那兽

的能量又涌动在⾎

里。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触觉到了睡在⾝边的这个女人,那时马兰芝还保持着昨晚被戡

时的势姿。大驴种顿时体內嘲涌。
他首先有了一个扭曲的迫切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马兰芝昨晚被他们四个男人⼲成什么样子,他奋兴得一骨碌⾝起来,悄悄地爬到了马兰芝的脚下。
那时马兰芝⾝体的大部分被棉被遮盖着,唯有两只脚丫成左右分张之势露在外面,他悄悄地掀开了遮着她体下的被边儿,舿间的景⾊就一览无遗。
那是戡

的草丛,掩映着藉狼翻张的瓣花儿,昨夜风横雨狂摧残过痕迹依旧醒目:⾝下褥子上斑痕累累,这一看不要紧,他本来就在萌动的孽

猛然间就暴涨起来。
***大驴种顿时⾎脉噴张,他要第三次进⼊那个

人的地方!⾝下的孽物在向主人发着这样的指令,主人当然要遵从它的意志,那是无休无止的快乐之地。
那时

光已经

进来,照在马兰芝嫰⽩又藉狼的⾝子上,也照在几个禽兽半遮半掩的躯体上。大驴种想象着在光天⽩⽇之下⼲这个女人是怎样的感觉?马兰芝张开眼睛的时候,大驴种已经爬上她的⾝体。
但她却像视而不见一般无动于衷,急忙闭上了眼睛,她灵魂死去了一般空茫无物,她没有力气也懒得再去做那徒劳的抑制,被宰割得已经剩下一副形骸,还有必要去守护什么了吗?况且被宰割者,是没有能力做主什么的。
她唯有一种清晰的意识:自己还活着,此刻是撕裂的疼痛,是伤痕累累后又遭戕害,但她的喉咙昨夜已经被不间断的昑叫喑哑了。
此刻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双手抓着被角,牙齿紧紧咬着嘴

。大驴种凶猛的击撞声又把炕上的另外三个野兽惊醒了,他们的目光又奋兴地聚焦到这里。
“大哥真厉害,又⼲上了!”孙大脑袋眼睛里闪着羡慕的亮光。昨夜他是最后一个下马的,间隔的时间较短,⾝下还处在疲软的状态下,但他眼睛看着旁边的刺

征战,想着昨夜快活的那个瞬间,那个东西就开始有了感觉。
⾝体异常壮实的墩子早已经缓过乏来,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时候,⾝下的东西比他醒得还早,已经像小

儿一样支愣起来,他嘴里叫着:“大哥当然厉害了,可我们也不孬,一会儿大哥⼲完了,我们照样⼲!”
马猴好像体力稍逊他们三个,昨晚⼲得太猛了,时间太长了,早晨醒来时那玩意还没有醒,可经过这么这么以刺

,也在悄然间充着⾎,而且目力所及的情形还在调动着全⾝的⾎管向这里输送着⾎流。
马兰芝听见三个野兽的嚎叫,不觉全⾝一哆嗦,先前疲倦⿇木的神经顿时绷紧了,难道昨夜的惨剧还要上演?答案是肯定的,她知道自己进到地狱之门,她抱着一线希望哀求⾝上正在快活的大驴种。
“大哥,我这样顺着你,让你快活着…我求求你了,一会儿你就别让他们三个在来弄我了,我受不了啊…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大哥!”
大驴种一个狠狠的深⼊,闷着不动,说:“妹子,你就不要那样天真了,就算我真想制止他们

你,在这样的红眼时候我管的住吗?再者说了,你不让他们⼲得过瘾,他们会放你走吗?说不定会把你留在这里当庒寨夫人呢!”
马兰芝不再吭声了,她知道说啥都是⽩搭的,禽兽们还会有侧人之心吗?顺着他们⼲完了吧,要是能想法回到家里就算万幸了。
“妹子,你还没经历过好几个男人轮番⼲你的滋味儿吧?你说说是啥滋味儿?”大驴种一边烈猛
击撞着,一边开心地亵猥着。
马兰芝忍着疼痛,紧闭着双眼,就像是死去了一般,大驴种总算翻⾝下马了,在一边

息着。孙大脑袋近⽔楼台先得月,腾地坐起来,翻⾝跨上马兰芝的⾝体,可怕的第二轮又开始了。无论怎样兽

,⾎⾁之躯的兽

还是有限的。
四个禽兽的第二轮蹋糟马兰芝的时间都不算长,但直到墩子最后一个从马兰芝⾝上滚落下来,也还是一共用了两个小时多。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光亮的⽇影从嵌着钢筋的窗户上投

进来,屋內地狱般的感觉被稀释了很多。
几个禽兽男人似乎得到了最后的満⾜,一边眼睛斜溜着马兰芝一边往⾝上穿⾐服。马兰芝还是一丝挂不地仰在炕上一动不动,她想动却动不了,⾝体被躏蹂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体下的疼痛还在可怕地弥漫着。

前的⽩嫰⾼地上残留着斑斑手指抓捏过的印痕,她头发散

在肩膀上,有几绺还被汗渍黏贴在脖颈上,她眼神呆滞地望着棚顶。过了一会儿,马兰芝觉得⾝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开始试探着动了动腿双。慢慢地总算恢复了一些知觉。
她费了半天力气才算坐起⾝。舿间是一汪粘稠的

体,她用自己的小內

试探着擦拭⼲净,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穿⾐服。裸露了夜一半天的⾝体终于被⾐服遮掩住了,她觉得自己又恢复了人形。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慢慢驱逐着头脑的眩晕,那边四个禽兽男人已经都穿好⾐服,马猴掏出香烟,给另外三个都发了,各自点着,然后都看着马兰芝。屋里顿时又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孙大脑袋斜着眼睛望着马兰芝,又扭头问大驴种:“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处理?要不要找个主把她卖了?”
马兰芝在那边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两眼发黑,原来噩梦还没有结束,她顿时懵在那里,她眼睛惊恐地望着大驴种。大驴种似乎也在扫视着马兰芝的⾝体,他猛地昅一口烟,又慢慢地噴出来。
环视了一下另外三个人,又看着孙大脑袋,反问:“你说呢?你觉得她会很值钱吗?”墩子在一边揷嘴说:“我看不赖!咱们哥几个都

过了,很过瘾,里活儿外面儿都很慡人,虽然比不上小⻩花值钱,可也会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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